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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摇滚青春

wangchaowh 热门mv 2021-04-22 10:45:02 93 0

  早晨,大早起的上班无聊逛逛百度贴吧,看见不少关于摇滚的帖子,看见了窦唯,张楚,何勇的近照,心中不禁一动,这还是当初94轰动香港的魔岩三杰吗?苍桑,颓废,忧郁而又消沉,那时窦唯铿锵包含力量特立独行张楚明媚犹如诗人的吟唱何勇的狂傲不羁,这一切有太多美好回忆伴随这我的成长---消逝的摇滚青春。

  1994年12月17日晚上8点,窦唯,张楚,何勇以及作为佳宾演出的唐朝乐队所参加的《摇滚中国乐势力》演唱会在香港红磡体育馆正式开演,现场坐满了来自世界各地的媒体和近万名香港观众,在此之前,他们很少有机会亲眼目睹来自北京的新音乐丰采,而在香港这个中国人的娱乐重镇中,红磡体育馆向来被视为偶像与巨星的舞台,人们在这里一向只为娱乐而来,在声光舞影中求取一夜欢乐。

  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天一样,没有熟知的偶像,没有华丽的衣裳,甚至没有人带着香港演出中惯见的哨子和萤光棒,他们空手而来,这是一个没有人见过,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的演出。

  在没有人能预料到的状况下,这场长达三个半小时的演唱会,几乎全程陷入了不可思议的状态。红磡体育馆历来严格的规定阻止不了万名决心要站起来的观众,他们用双手和喉咙舞动,嘶吼,他们用双足顿地,跳跃,连向来见惯演出场面的媒体和保安人员也陷入舞动的情绪中,在香港,几年来几乎没有一场演唱会像这样疯狂。

  隔天的港台报纸大都以空前显著的版面报道这场演出的盛况,《摇滚灵魂,震爆香江》,《中国摇滚,袭卷香港》,《红磡,很中国》,媒体的激烈反映至今未衰,许多评论文章先后对这场演出做出评述,更多文化人和音乐人先后发表许多意见,大家都对演出当天的热烈反映做出高度评价,也同时提出了一个问题: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北京的新音乐乐手们带给港台的冲击正是来自于此,他们首次证明了偶像不是一成不变的神话,在香港,这个华人娱乐工业中心里,有上万个群众同时疯狂于“真实”的力量;他们首次证明,来自圣母大地母亲的文化养份能够让人产生新的视野和想像,他们见到了久违的音乐本质,发现这是和灵魂相通的线路,因而抛开了惯有的矜持,呐喊疯狂。而带给港台唱片业与媒体的冲击也是来自于此,他们开始相信,商业应该只是一种流程,一种制度,商业不是一种音乐型式。

  自崔健80年代在一次登台演出中穿着满清时的大褂卷着裤脚的出现在观众的眼前时,观众一脸迷茫,而此时他开始自顾自的用他那嘶哑的嗓音开唱“我曾经问个不休/~~~”十分钟后台下雷鸣般的掌声从而揭开了中国摇滚史的序幕。继而在窦唯张楚何勇一批人中发扬光大,或许他们是伴随70年代生人的成长但或多或少也影响到了我们80后,可能香港红堪摇滚乐是昙花一现但它的出现却带动了摇滚中国的发展,明白音乐不是用耳朵去听而是用心灵去听,真正的音乐不是一时的愚弄而是过后的依然,我感受到过,张楚的凄凉,何勇的疯狂,窦唯的幻想,还有我今天冷静的思考!

  大学时我有一盒94的磁带但后来遗失了,衷心祝愿现有的主人好好的对待它我的青春纪念册。

  窦唯(高级动物)用一个一个的形容词把整首歌曲窜起来但这首对人性批判的歌曲或许有些许过于消沉但不可否认它的淋漓尽致,末了还发出质问幸福在哪里的感叹?这首歌曲另我影响深刻的是每次和海峰去图书馆自习的时候最喜欢听了,四周安静耳边低沉的歌曲似乎比安静还静谧。还有窦唯在黑豹时演唱的无地自容印象最深的是大学时柳渊那孩子的干嚎这首歌需要太多的爆发力了。后来窦唯走了,黑豹还在,一只没有灵魂的豹子。

  而张楚的《姐姐》“孤独的人是可耻的”,很爱听,一个瘦瘦的青年在黑暗里走来走去。“这个冬天雪还不下,站在路上眼睛不眨。我的心跳还很温柔,你该表扬我说今天很听话。”学校有许多漂亮女生也常常可以听到“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空气中都是情侣的味道。。。。孤独的人,是可耻的!”的男生唱歌,还有张楚很乖很乖的站在那里唱《蚂蚁》:“冬天种下的是西瓜和豆粒 夏天收到的是空空的欢喜 八九点钟的太阳照着这块地 头上有十颗汗水就是没脾气 。。。。”很喜欢他扬着头唱歌的样子,很认真,很执著。可是,现在当初听张楚的人都在为了生活奔波吧,突然想起了那只蚂蚁,是啊,每天就像蚂蚁一样的,可是蚂蚁是不平凡的。蝗虫的大腿,蜻蜓的眼睛,蝴蝶的翅膀。那天红勘体育馆最后没有人坐着,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跟着唱,啦啦啦啦。

  何勇算是一个特立和前两位表现的有所不同,很张扬,何勇在香港红勘体育馆的舞台上大声的问:“四大天王们,你们来了吗?”“李素丽她漂亮吗。”最后被封杀人也被逼疯了,连他自己都说“窦唯成仙了,张楚死了。我疯了。”但不可否认的是我喜欢他的歌曲 “钟鼓楼”“非洲梦。”“姑娘,漂亮”可谓大学经典,绝望了还有另外一句歌词“交个女朋友不如养条狗。”算是找不着女友的聊以自慰。我的室友子睿的电脑是有这首歌曲的也伴随了他的恋爱历程。

  那应该算一个时代,单纯音乐的年代,这个时代里面有最初的窦唯,年轻的张楚,还有狂傲的何勇,还有许许多多的出名的或者不出名的各种地上的或者地下的乐队。中国真正摇滚的青春年代,然后,迅速的老去,消失了。再然后,无数的小孩儿听零点乐队,听死了灵魂的beyond。这个时候有唐朝,还有他们的“飞翔鸟。”大学四年怎么回忆都好象一下就过去了,只有无数个片段提醒自己它的存在。大学听摇滚的原因很多,也可以说,没有原因。然后,一切归于沉默。就像一个小小的火星,闪了最亮的一下,就灭了。

  我喜欢那种扯嗓子的感觉,能有多大的声音就唱多大的声音,很爽,很发泄。特别是深夜无人的操场上。唱得最爽的一次是和海峰陈瑞林一个晚上,大家都喝了酒,我喜欢轻摇滚张楚许巍汪峰还有老狼的民谣沈庆的青春, 那首青春唱得我们热泪盈眶,明日何日,才能再次相聚?一曲唱完,我是不喜悲伤的但很感受悲伤,自今仍记得海峰说的饮酒三境界,陈瑞林会像一个孩子那样背诗唱歌末了还会在大马路上嚎叫。我们彼此高喊:“回去吧,回去吧。”然后互相扶着回了宿舍。

  人说何勇的歌像酒,张楚的歌像诗,窦唯的歌像散文。他们是行走在20世纪末中国摇滚的中坚,真正时代摇滚的灵魂一个时代的激情。尽管后来者不乏优秀者,超载的高旗(完美夏天),鲍家街十三得汪峰(晚安,北京),但是都无法继续保持一份执著,许巍对自己的定位是一个伤感的旋律家风格定位不错有些许独到之处,但也限定了一定的高度。

  他们在不断的批判和自我批判,在漂泊中追寻理想,他们是诗人也是愤青,他们伴随我的成长,我踏着忧伤的歌一路劈荆斩棘,在青春中挣扎直到现在,在年轮的道路上慢慢行走,想起宿舍那首时常响起张楚的歌‘这是一个恋爱的季节~~~’。想起学校那支乐队演唱超载的“我像孩子一样,坚守着沙做的堡垒,抗拒着海浪的摧毁~~~”想起每次醉酒高唱的歌“青春的花开花谢,而我却不后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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