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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国2006]人文世界杯——话说32强

wangchaowh 音乐外链 2021-07-04 22:30:07 129 0

(本文已刊登于平面媒体,请勿转载,谢谢。)

  电影欧洲

   最能表达欧洲人文精神的,是电影。

   中国唐宋年间的“灯影戏”可以看作是电影的雏形,但从“灯影戏”中分析出“视觉滞留”理论的,却是欧洲人。此后,从摄影术到放映术,电影的雏形一步步在欧洲诞生。哪怕到了今天,好莱坞气势汹汹的宣称自己占据了全球市场,欧洲电影依然屹立不倒。

   ——就像欧洲足球,欧洲电影拥有只属于自己的人文精神,不会被同化,也不会被异化,只会遵循着自己的脚步前进。

  德国——从未停滞过的思考

   “老头们的电影已经寿终正寝!”这是德国新电影运动的口号。

   你一定记得德国队曾经的老迈,在“德国战车”四个字前,“步履蹒跚”成了定语。就像二战后的德国电影,平淡而潦倒。

   可德国人从来都不缺乏思想,脚步越缓慢,他们的思考就越透彻,当思想达到一个新高度时,颠覆也便开始了。就比如法斯宾德是那么的离经叛道,但全世界的电影人都说,“他是一个真正的哲学家。”

   新电影运动中,有法斯宾德,还有施隆多夫。后者的《铁皮鼓》是一种孩子的哲学——数百年来,德国人的哲学始终无孔不入,那是一种精神的蔓延。

  所以,说德国队严谨、一丝不苟,那是片面的——即便一不小心走到了岔道上,德国人还是执拗地向前走,因为他们会尽力走向终点。你还记得克洛斯在上届世界杯时每进一球后的空翻吗?那个动作并不花俏,但却执拗。哪怕老化,他们同样战斗到了最后一刻。

   新电影运动后期,文德斯擎起了德国电影的大旗,直到今天。我不确定巴拉克能否真正挺起德国队的腰,在霸气上,他似乎不如那个面目凶悍的卡恩。但我可以确定,即便巴拉克不可以,那也总有人可以,胡特、默特萨克、波多尔斯基,他们都有这个可能。

   因为,德国人从来不会停止思考。

  波兰——苦难的历史可以造就经典

   历史上的波兰饱经磨难,而一个民族的苦难往往可以造就伟大的历史。这个小小的国家,拥有哥白尼、居里夫人、肖邦、密兹凯维支和显克维支等伟大人物。在世界杯历史上,他们拥有两次季军的显赫战绩。

   1896年,波兰就有了真正的电影放映会,在二战之前,便已经形成了自己的电影流派。说起波兰电影,你一定会想到已故的基耶斯洛夫斯基和他的《蓝》、《白》、《红》三部曲。法国人固执地说基耶斯洛夫斯基是法籍导演,并把他看作是法国的骄傲。

   可是,无论怎么颠沛流离,基耶斯洛夫斯基这个名字的前缀都是“法籍波兰导演”,“波兰”二字始终存在,还有另一位大师波兰斯基,无论他客居何处,他的国籍都没有改变过。

   他们与波兰国内的安杰伊·瓦依达和耶日·霍夫曼一道,数十年来捍卫着波兰电影的荣光。值得一提的是,安杰伊·瓦依达和耶日·霍夫曼在1998年各自改编了密兹凯维支和显克维支的文学作品,用史诗般的手法续写着波兰艺术史。

   据说,任何一个电影强国,都拥有一批波兰电影人才——他们总可以找到让自己闪亮的地方,因为经历过苦难的他们懂得坚持。

   2002年,波兰时隔十六年后重返世界杯,但四年后的今天,我的记忆无非是那个加入波兰籍的尼日利亚人奥里萨德贝,还有那个神经质门将杜德克。

   ——这不是一支让你印象深刻的强队,他们只能靠整体。那些散落在各个国家联赛中的名字,将一起续写波兰的足球史。

   只要他们也懂得坚持,那他们就值得期待。

  英格兰——没落宫廷会复兴吗?

   英国人发明了现代足球,可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拒绝进化,以至于第一次参加世界杯就贻笑大方,成就了美国队的经典一役。而在1966年夺取世界杯冠军后,英格兰足球同样在进化与守旧中沉浮,以至于三次未能晋级决赛圈,最好成绩也是止步四强。

   十几年来的英国电影,也在复兴和危机间挣扎。

   这是一种孤岛意识,优越感与自卑感并存,前者让他们守旧,后者让他们不安,这注定带来一次次挣扎。

   就像《英国病人》,这是地道的英国片,有着大气磅礴的历史感,却还有一种几近凄凉的失落感。美轮美奂的光影下,明格拉却讲着一个最终破碎的故事,大漠的无边无际可以等同于孤岛的遗世独立。也正因此,《猜火车》才会那么惊世骇俗,叛逆而愤怒。

   英国人总是矛盾的,他们缅怀辉煌时代,却又缺乏从头开始的锐气。他们自娱自乐的拍着自己的电影,却又在乎好莱坞所占据的那90%的票房。也正因此,他们采取了“美国出钱,自己出力”的模式,《哈利波特》、《魔戒》、《古墓丽影》等成功商业片都采取了这个模式,就像他们曾经以“现代足球鼻祖”自居,鄙视那些“乡下足球”,但却破天荒地请了外籍主教练埃里克森一样。

   可是,还是有许多英国人固执的宣称,那些美国人出钱的英国片只是经不起时间考验的商业片,不能代表英国电影的高尚。说到这里,埃里克森注定下课的命运也就不难理解了。

  瑞典——一位大师和两位美女

   1958年,作为东道主的瑞典队夺得了世界杯亚军,伯格曼成为了世界电影史上的殿堂级导演——在斯堪的纳维亚半岛上,瑞典是第一足球强国,也是第一电影强国。

   我对瑞典队的最早记忆,是那个以惊人速度坠落的金童布罗林,还有另一位曾与他携手冲锋的搭档达赫林。那时,我刚刚开始看球,也刚刚开始看电影。

   据说英格丽·褒曼和葛丽泰·嘉宝这一对好莱坞的碧人儿都来自瑞典,并导致瑞典一度星探云集。我也乐衷于在《CM》里乐此不疲的挖掘来自瑞典的新秀球员,哪怕他们在现实中寂寂无名。

   足球与电影在瑞典有着相同的轨迹,都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达到一个高峰,随即没落,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瑞典队夺取美国世界杯季军时,瑞典电影也迈入又一个辉煌期,一批女导演继承了瑞典电影特有的理性精神,形成一个独特的群体。

   ——如果这巧合已成规律,那我们可以对瑞典队的德国之旅有所期待。

  塞黑——也许他们是一群瓦尔特

   记得1991年时,当时的《足球世界》有一篇专门记录贝尔格莱德红星队的冠军杯夺冠之路的文章,一位位球星们奔波于战场和球场,用小学五年级的眼光来看,极为煽情。后来,南斯拉夫因为内战而被禁赛,无缘1994年世界杯。

   从那时候起就有了一个固定的印象——那是一群坚强的人,对于他们来说,踢球就是为了荣誉。可“荣誉”总和“悲情”联系在一起,在前南斯拉夫解体后,塞黑连续两次在大赛的预选赛中失手,好在,这次他们出线了,而且是小组第一,力压与他们同样以技术见长,却比他们少了点坚韧的西班牙。

   这不能不让我想起瓦尔特,前南斯拉夫电影里的英雄人物。上了年纪的中国人一定看过《瓦尔特保卫萨拉热窝》,我却是在两年前才得见。刻意的高大全形象或者已经过于俗套,但却能最好的诠释那群在战火中艰难夺冠的硬汉。

  值得一提的是,近几年塞黑电影开始流行仿中国的功夫片,希望中国功夫可以帮助赛黑人走得更远。

  

  荷兰——只有一半的风华绝代

   荷兰电影其实乏善可陈——记得当年有一篇报道说荷兰每四个人里面就有一个踢球的,足球人口的比例为世界最高,大可以理解为大家都去踢球了,不踢球的也去看球了,结果就没人拍电影了。

   不过,风华绝代的奥黛丽·赫本却有一半的荷兰血统,她母亲是荷兰人。

  也许荷兰足球的风华绝代,也只是这么“一半”。

   荷兰足球是“过程的足球”,或许他们也重视结果,但却注定悲情。他们总是被看好,又总是被淘汰,循环往复。如果再联想巴斯滕的命运,也许就更可以体味“一半的风华绝代”的意味。

   其实近年来的荷兰足球已经慢慢趋向于功利,可在大家都一窝蜂的功利的情况下,荷兰人还是慢了半拍。也就是这半拍,荷兰人也许注定逃不过宿命。

  葡萄牙——菲戈会像奥利维拉那样吗?

   2001年,93岁的奥利维拉拍了《回家》一片,而在此之前,从1990年开始,老当益壮的他每年都拍一部片子。

   这位从上世纪三十年代就开始从事电影工作的大师级导演,是葡萄牙电影当之无愧的代表。这有点类似尤西比奥在葡萄牙足球史上的地位,享有无人能及的尊荣。

   但现在的葡萄牙队并没有尤西比奥,相反,它还正经历着近年来最严重的锋无力,你不知道该信赖保莱塔,还是戈麦斯,抑或波斯提加,这是老中青三代前锋,却一样的境况不佳,你无法寄望他们的进球数量如奥利维拉的拍片速度般稳定,他们甚至连进个球都很困难。

   倒是菲戈重返国家队了,你同样无法搞清楚,他的回归是对拥有鲁伊科斯塔、德科、小小罗这样老中青三代中场的锦上添花,还是一个质的提升。但可以肯定的是,所有葡萄牙的球迷都希望菲戈能像奥利维拉那样老当益壮。

   真的会那样吗?

  

  意大利——你能从骨子里性感吗?

   没有人会怀疑意大利的性感。这个国家有海风,有美酒,有米兰这样的花花世界,还有无数丰乳肥臀的高挑女子。

   也没有人会怀疑意大利的底蕴。就算你不了解文艺复兴,面对佛罗伦萨、罗马、维罗纳这些名字,你也会肃然起敬或心生向往。哪怕好莱坞,也用1953年的《宾虚》向古罗马致敬,13项奥斯卡大奖也许已经无法超越,但古罗马题材的电影,却永远不会停息。如果你更喜欢现实中曼妙的罗马风情,那记得要看《罗马假日》。

   对于意大利电影,我想我是说不完的。费里尼、维斯康提、安东尼奥尼这样的大师自不必说,还有我心头所好的丁度·巴拉斯,在北京拍了《末代皇帝》、在巴黎拍了《巴黎最后的探戈》、在意大利拍了《偷香》的贝鲁奇。另外还有两个超级美女,一个是已经老去的索非亚·罗兰,一个是越来越有味道的莫妮卡·贝鲁奇。

   这个国家有着张扬的性感,都说意大利女人过于高大丰满,不够精致,可在电影里却总是活色生香,那是一种最原始也最直接的诱惑,就像在海边迎风漫步的莫妮卡,裙摆飞扬,令人窒息。

   意大利足球也号称性感,比如那所谓的“紧身球衣”,还有那一个个棱角分明的帅哥。但意大利队踢球并不好看,反而是骨子里的沉闷,习惯见到他们的龟缩防守和如履薄冰,有人说是“闷骚”——可“闷骚”明明是性感的最高境界,是骨子里的“骚”。

   可能这个世界总是公平的,你有性感的外表,往往就失去了骨子里的性感,你有小组赛如履薄冰的运气,往往就在最后关头变得悲情。也许有人会说当年的巴乔是唯一的例外,他有着从里到外的性感,但说这话的人不能否认,他却也是最大的悲情人物。

  捷克——黄金一代的被迫结束

   也许是经历了过多战火的缘故,东欧的电影总是显现出一种独立的姿态,关注人性,从不肤浅。

   二战前的捷克,实际上就是欧洲电影的中心之一。上世纪五十和六十年代,捷克电影经历了“新浪潮”阶段,大名鼎鼎的米兰·昆德拉也是电影学院的教授,他们蔑视“个人崇拜”,追求电影的现实主义和艺术的诙谐风格的统一。后来,捷克发生政变,福尔曼远走好莱坞,拍摄了大名鼎鼎的《飞越疯人院》、《月亮上的男人》等佳作,门泽尔也在好莱坞拍摄了《被严密监视的火车》。

   如果1968年,华沙条约军队没有强行占领当时的捷克斯洛伐克,也许这场新浪潮不会过早衰败。

   这是一场被迫的结束,就像福尔曼在新浪潮时期的名作《黑彼得》那样,父子间的冲突,在反反复复的欲言又止中结束。有青春,有挫折,最后是被迫的结束。

   这很容易让我想起1996年时的神奇捷克队,张扬的青春,最后却在老迈的德国人面前栽了跟头,而在八年后,希腊队用更神奇的方式演绎了捷克队只差一步就完成的神话。

   如今,“96黄金一代”正在站最后一班岗,青春已成记忆,挫折也经历了太多,对于他们来说,这届世界杯也是一个被迫的结束,逼迫他们的,是年龄。

  克罗地亚——无法超越的起点

   在短暂的国家队历史上,克罗地亚人有着辉煌的起点,但1998年的世界杯季军也许是他们无法超越的起点。

   在我的收藏中,竟然没有克罗地亚电影的存在,这让我有些意外——缅甸、冰岛、巴拿马、摩洛哥……这些国家的电影我都有,却没有克罗地亚的。

   其实克罗地亚电影并非一片空白,但对于这个年轻的国家来说,有电影却还称不上有电影史。这让他们有了超越的空间,夺得柏林电影节金熊奖的《格巴维察》便是一部四国电影,荣誉分属德国、奥地利、波黑和克罗地亚。

   但对于克罗地亚足球来说,1998年的苏克和季军也许都无法超越。

  法国——不要被“浪漫”二字遮住眼睛

   欧洲电影中,以法国电影最负盛名。

   近几年在国内能看到的法国电影,如《天使艾美莉》之流,都让人产生了“法国片浪漫”的错觉,这一定程度上也有先入为主的因素——说起法国,谁会不想到巴黎、普罗旺斯呢?

   可实际上,能跟好莱坞分庭抗礼的法国电影并不浪漫。法国新浪潮运动是世界电影史上影响最为深远的电影运动,是传统电影与现代电影的分水岭。在这场运动中,无论是“手册派”还是“左岸派”,都强调电影的思想性。

   至少在电影这一领域,法国人是勤于且善于思考的。特吕弗、戈达尔、夏布罗尔、侯麦……你会惊诧于法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出类拔萃的电影大师,法国电影为何会有如此深厚的人文积淀。

   法国足球也不浪漫,甚至可以看作是一种实际的足球,尤其是1998年世界杯和2000年欧洲杯时期的“黄金一代”,他们有精确的意识,强调整体,在一段时期里,他们甚至很难输球。

   当“黄金一代”纷纷老去,法国队依旧不浪漫。我不知道齐达内的告别演出会是怎样,不知道亨利能否成为脊梁,不知道加拉斯会不会超越布兰科,但我相信法国队的精确。

   那是一种与浪漫完全相悖的纪律,却出现在法国人身上。

  瑞士——期待第一次荣光

   对瑞士足球的最早认识,是其在1994年世界杯预选赛时的黑马表现。那次预选赛,欧洲有两大黑马,挪威一骑绝尘,让荷兰和英格兰死掐,瑞士则让意大利和苏格兰死掐。

   但除此之外,瑞士足球并没有什么值得炫耀的历史。

   与足球的“贫瘠”一样,瑞士电影的产量据说也很低,一年不过几十部,但拜如今发达资讯所赐,我看过的瑞士片还真不少,比如《无火的冬天》、《柠檬伏特加》、《火车上的男人》、《火山飞魂》,还有更早些的《美味关系》、《谁来为我摘月亮》等等。

   好玩的是,瑞士电影有三分之一左右都是合拍片,跟着美国、德国、法国等电影强国沾了不少光,另外,由于经济优势,他们还通过资金输出,与伊朗等国家合拍了一些片子。

   瑞士太小了,这使得他们的电影很容易超出自身地域,与其合作最多的恰恰是邻国德国和奥地利。同样的,瑞士队的队员们也多数效力于他国联赛。

   1981年,阿兰·塔奈尔执导的故事片《光明年代》在戛纳电影节上获得大奖,这是瑞士影史上的惟一荣光。而在足球史上,瑞士队还没有拿得出手的成绩。

  西班牙——你总会看得见他的忧伤

   习惯了西班牙队一次次的“心比天高,运比纸薄”,似乎永不会有例外。

  就在上一届世界杯上,他们成了东道主的牺牲品,泪水满天飞……

   这一届,仍然有劳尔,已经不再年轻的金童,继续忧郁着,依然没有人们期待的霸气。

   也许,西班牙人永远都不会有霸气。阿莫多瓦贵为大师,可他的片子永远不会有欧洲电影的晦涩,只是戏谑荒诞着,剑走偏锋。那是无法推敲的美丽,就像《我的秘密之花》。

   也许,艺术永远是脆弱的。

  乌克兰——记忆里的空白

   生于乌克兰的大美女米拉·尤沃维奇是目前世界上“最富有的超级模特”。在《生化危机》、《圣女贞德》、《第五元素》等片子里,你都可以看到她的身影,当初的日本头号球星中田英寿也和她有过一段情缘。

   但我没看过真正的乌克兰本土电影——电影是需要历史积淀的,一个没有历史和文化积淀的国家无法拍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电影,而不属于自己的电影,也一定不是好电影。

   这就像前些年,我对乌克兰足球的唯一印象就是基辅迪纳摩队,舍甫琴科和雷布罗夫等人都是从这里走出来的。然而,这支俱乐部正是前苏联的四大著名俱乐部队之一——在很多领域,历史积淀都在默默的起作用。

  世界杯之文学美洲

  厄瓜多尔——保持一点距离

   真正接触过的厄瓜多尔文学,只有大学时借过的一本薄薄的《瓦西蓬戈》。现在回想起来,这类书怕是只有大学时期才读得进去,连去厕所都带本小说,现在去厕所,只会带一本《男人装》或《时尚健康》之类的男性杂志。

   大学时还在一本集子里见过《被塞万提斯遗忘的篇章》,但是借那本书主要是为了《百年孤独》,结果就略过了没看,现在倒觉得有些可惜。

   《瓦西蓬戈》是一本现实主义小说,作者名叫豪尔赫·伊卡萨·科罗内尔,这是讲述印第安人困苦生活的小说。其实直到今天,厄瓜多尔的经济依然不见得有多大起色,传统土著的生活仍然艰难。这是一个与现代文明似乎总保持着一点距离的国家,就像他们的高原主场那样,与别不同。另外,尽管他们同样有着不错的技术,但犯规次数却不比力量型球队少,他们被看作是南美洲打法最粗野的球队,甚至被称作“原始”,但他们偏偏成功出线了。

  哥斯达黎加——加勒比海的夏天

   1899年夏天,曼努埃尔·阿尔圭略·莫拉的小说《战壕》问世。1990年夏天,哥斯达黎加第一次打入世界杯决赛圈,在神奇教练米卢的带领下奇迹般的杀进十六强。

   《战壕》是哥斯达黎加的首部小说,莫拉也因此成为了哥斯达黎加民族文学的奠基人。我找不到《战壕》,但却读过《罗曼斯》,阿基莱奥·埃切维里亚的诗集。记得那时学校的图书馆里,许多书都包上了书皮,老师在封面上手写的书名笔误为《罗曼史》,现在想来,若是她不写错,可能我也不会借来读。

   德国世界杯上,哥斯达黎加队将参加揭幕战。这个国家的第一次往往令人难忘,比如1990年意大利之夏的神奇,2002年,他们还参与了中国队的世界杯首演,虽然用两个进球打得国足全无面子。

   《罗曼斯》处处可见现实主义的气氛,丝毫没有“罗曼史”的影子。这个独立时间不长的民族,其文学也多是现实主义的,用这种“现实”的态度去面对世界杯首战,搞不好真的会成为上届的塞内加尔。

  巴拉圭——总有一种奇迹

   当年最喜欢的门将是奇拉维特,巴拉圭队总是踢得很难看,可他们有着这样一位神奇的门将。原来,打防守反击都可以源于一种有恃无恐的态度。

   现在,奇拉维特退役了,连那个曾经成为中国足球先生,甲A历史上第一位踢世界杯的冈波斯都不知所踪。至于那个帅气无比的圣克鲁斯,大部分时间都在病床上度过。

   依旧是防守反击,但却是相对脆弱的防守了,不再有恃无恐。但总有人觉得他们会创造奇迹,就如同四年前那样。

   或者,隐忍的防守反击会更加有效吧,没有了奇拉维特,他们的后卫反而会更小心的不犯错。就像去年去世的巴拉圭国宝级作家奥古斯托·罗亚·巴斯托斯,这个写作极富技巧的作家,30岁便流亡他国,直到1996年巴拉圭恢复民主后,近80岁的他才回到故土。50年的流亡生活,没有让他低头,却能让他写出获得“塞万提斯”文学奖的《我,至高无上者》——只有隐忍才能昂着头创造奇迹。

  特立尼达和多巴哥——与英格兰息息相关

   对于乏善可陈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文学来说,他们的最大贡献就是诞生了2001年诺贝尔文学奖得主奈保尔。但作为“后殖民时代作家”的奈保尔,从小接受的就是英式教育,18岁时更是远赴牛津,攻读英国文学。后来,他在古老的英国乡间找到了心灵的归宿,仿佛与特立尼达和多巴哥全无关系。

   前段时间看有关曲圣卿在澳超踢球的新闻,才知道约克去了澳超。又看到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首次晋级决赛圈,才发现约克曾经远离国家队,换帅后才被重新征召。

   ——然后免不了回忆当年曼联三冠王时的黑风双煞,感慨“时间”二字的悲凉。

   这么多年了,约克依然是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队的核心,没有他时,球队举步维艰,有了他,球队历史性的杀进决赛圈。

   约克和门将西斯洛普都曾经在英超显赫一时,而如今的特立尼达和多巴哥队中,在英格兰低级别联赛里效力的球员不少——欧式的打法配合原有的灵巧,还是颇具杀伤力的。

  阿根廷——爱煞了它的矛盾

   至今还记得上届世界杯时,艾玛尔如一个孩子般无助的眼泪,还有没有掉泪的巴蒂。

   后来,我在《CM》中把巴蒂的年龄改小,让他和艾玛尔并肩作战,纵然一厢情愿——我是一个阿迷。

   作为“阿迷”,迷恋的不仅仅是足球,还有那广阔的潘帕斯草原,以及阿根廷那并不悠久却灿烂的文学。

   说起阿根廷文学,人们言必称博尔赫斯,可这个国家能数出来的出色文学家,少说也有几十位。我第一次接触阿根廷文学,是一本小说《屠场》。这是十九世纪作家埃斯特万·埃切维里亚的政治讽刺小说,辛辣之余,却还有那么几分浪漫的味道,感觉独特。后来在旧书店看过一套南美洲的诗集,卡普德维拉、奥莱加里奥·安德拉德等都赫然在列,即便是描写潘帕斯的奔放,却也有那么几分隽永。

   后来看博尔赫斯的《交叉小径的花园》、《两个国王与两座迷宫》,才知道阿根廷文学原来就是那么矛盾。你说他写实,可他偏偏是魔幻主义的奠基,而且,你还会发现,原来荒谬并非每个文学家的专长,它必须源于幽默感。

   在马拉多纳时代之前,阿根廷队的打法并非人们想象中的行云流水,他们有着不亚于乌拉圭人的粗野。即便到了今天,这也是一个矛盾的豪门球队——他们华丽,却不华贵;他们有非凡的技术,有时的战术却束手束脚;他们有时霸气十足,却又屡屡在关键时刻无助悲凉;你越期待他们行云流水,就越可能失望。

   但我就是爱煞了他们的矛盾,幻想他们登顶的那一瞬,从无更改。

  墨西哥——太阳石

   据说墨西哥文学可以追溯到阿兹特克文化与玛雅文化,委实源远流长。但惭愧的是,印象中并未接触过墨西哥文学,临时抱佛脚找了帕斯的诗集来看。

  帕斯是拉丁美洲三大诗人之一,1990年获得了诺贝尔文学奖,让我跌眼镜的是,他曾经翻译过王维、李白和杜甫等人的作品,所以后期诗作将东西方文化熔于一炉。

   我读的是其名篇《太阳石》,“时间变成一片巨大的碎浪临近,永不会回转撤退,往昔非往昔,它就在此时此刻,在现在的沉默中,它注入另一个消失的时刻。”

   ——时间是帕斯诗歌的永恒主题,瞬间融入历史,生命与人文统一。读过长诗《太阳石》,倒是可以对墨西哥文学管中窥豹。

   墨西哥队的世界杯历程,虽不辉煌,却也历史悠久,而且他们总会创造出一些意想不到的玩意儿,比如墨西哥人浪,比如布兰科的蛙跳。收录《太阳石》的帕斯诗集名叫《口头上的自由》,而对于这个火热的国家来说,足球,想必就是脚下最大的自由,充满想象。

  美国——他们不会垮掉

   有人说,一个经济大国必然是文化大国。实际上,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这是定理。

   但让我感兴趣的是美国文学的平民化。美国独立后的数十年间,其文化一直在摆脱欧洲烙印。《红字》、《汤姆叔叔的小屋》,还有《草叶集》,都是走平凡路线。到了我最爱的马克·吐温,更是诙谐好玩。后来,已经独立的美国文学却又接受了欧洲的现代主义思潮,出现了艾略特的《荒原》。

   ——努力摆脱某种影子,但又不拒绝吸纳,体现了这一民族的复杂性。

   即便到了后来,迷惘的一代,乃至垮掉的一代,他们依然平民化。《太阳照样升起》、《了不起的盖茨比》……

   就在多年前,同样平民化的美国队让趾高气扬的英格兰人蒙羞,那是平民对所谓的“现代足球鼻祖”的无情嘲弄。

   如今,凯勒、雷纳这些所谓的名将依旧是美国队的脊梁,这依然是一直平民球队,却可能像四年前那样将豪门扫地出门。

  巴西——最好的年代

   这一届巴西队拥有最好的攻击群——尽管罗纳尔多面临瓶颈,尽管阿德里亚诺度过了一个尴尬的赛季,尽管罗比尼奥暂时只能做替补,他们的中前场依然强大无比。

   这是巴西队夺冠的筹码,甚至有人说,这是最好的一届巴西队。

   也有人说,19世纪巴***立后的“民族文学时期”是巴西文学最好的年代。这个说法有些尴尬,因为在此后的一百多年里,巴西文学并未超越自己,但这种说法又同时契合了巴西人的特质。因为,巴西的民族文学以浪漫主义作品为主,汲取了印第安民间文学的特点。

   你不可否认,尽管巴西队球员的相貌都让人不敢恭维,但他们是浪漫的。那不是高贵的浪漫,却是一种街头的浪漫,即兴随意。

   近百年前,巴西文学开始倾向于现实主义,近十几年来,巴西足球也开始纪律化——你无法在他们身上看到更曼妙、更具想象力的足球,他们似乎也被“现代足球”禁锢了。但在全世界范围内,他们依然是相对浪漫的那个。

  音乐非洲

  科特迪瓦——古老音乐的传承

   对科特迪瓦足球的最早印象,是1992年的非洲杯冠军。惭愧的是,那时正努力从小学升初中的我,看球机会并不多,对足球的理解更多来自几毛钱一份的报纸。

   至今,我也没真正看过科特迪瓦队的比赛,但科特迪瓦球员踢球却还是看过的,比如德罗巴和图雷,这一前一后是科特迪瓦队的灵魂人物。

  非洲球队踢球总是不会太难看,那种即兴的节奏总是富含想象力,那似乎是一种天生的素质,代代传承,富于技巧。

   科特迪瓦有一种世界文化遗产,名叫格博夫。这是一种侧面鼓起的喇叭吹奏乐器,被用于塔格巴纳人的传统庆典上。格博夫通常的含义还包括了演奏者、整个音乐或整个演奏过程。

   但随着工业化,科特迪瓦年轻人开始对格博夫失去了兴趣,以至于联合国专门制定了格博夫的保护计划。

   在我印象中,非洲足球相对是最纯粹的,希望足球的“工业化”不会让他们变得呆滞。

  安哥拉——来自本菲卡的传承

   六十多岁的Bonga Kuenda已经是世界乐坛最出名的歌手之一,但在国内,却还属于小众,就像许多人对安哥拉这个国家的存在都一无所知一样。

   初听Bonga Kuenda,是在那段狂听打口碟的日子里,最初的印象是,他是一个法国民谣歌手,创作了出色的打击乐。

   后来才知道他是安哥拉人。年轻的时候因为参加安哥拉反葡萄牙殖民者的民族独立斗争,被迫流亡海外,定居巴黎。好玩的是,他在成为歌手前,还做过职业足球运动员,效力于葡萄牙豪门本菲卡队,还拿过世界级比赛的400米跑冠军。

   他的作品大致分为前后两个时期,以安哥拉民族独立为界线,前期主要是民谣音乐,反映安哥拉人民在殖民统治下的苦难生活,比如《Angola 72》和《Angola 74》,后期则变得热情动感,更具有民族风情。

   ——安哥拉民谣融合了本民族节奏、葡萄牙的Fado、佛得角的morna等风格,充满着对自由的向往。也许只有在非洲和拉丁美洲,才会有这样天生充满热情、后天充满渴望的音乐。Bonga Kuenda的嗓音很粗糙,但与惯用的木吉他等乐器十分契合,还有难得一见的安哥拉民族乐器,如Dizanka(竹乐器),Puita(用手来摩擦出音的鼓)。

   安哥拉队能淘汰非洲雄鹰尼日利亚队,让世人错愕,可早在2001年,安哥拉国家青年队夺取非洲青年锦标赛冠军,就已经埋下了“黄金一代”的种子。

  值得一提的是,安哥拉队的核心人物曼托拉斯恰恰效力于本菲卡俱乐部,与Bonga Kuenda这位被誉为“民族英雄”的音乐家系出同门,也许,他会成为又一个英雄。

  加纳——一切水到渠成

   从没有人质疑过加纳足球,他们在青少年足球领域成绩无比显赫,在非洲足球史上,众多伟大球星来自加纳,可他们总是在世界杯门外栽跟头——这是非洲足坛的一支悲情球队。

   如今,他们终于首次进入世界杯决赛圈,埃辛、阿皮亚、库弗尔,这是三代不同的球员,却印证着加纳足球培养机制的成功——原来,一切都是水到渠成。

   有一首歌名叫《LONELY》,流行音乐史上的经典之作,即便你不知道歌名,也一定在某时某刻听过。在国内,电台里也常听到这首歌,可却很少有人知道,唱这首歌的人民名叫NANA,定居德国的加纳歌手。

   这首歌讲述爱情的失败、世事的无奈、人际关系的复杂,NANA唱得动情,并不愤怒的呐喊,略带那么一点颓废无奈,却用节奏布鲁斯、跳舞音乐、HIP HOP结合呈现。

   这是NANA自身生活的写照,从小家庭破碎、备受歧视的他在压抑中创作了这首伟大的作品。这也印证了一点:所有伟大的艺术作品都是水到渠成的。

  多哥——阿德巴约鼓点

   多哥的打法非常简单,防守坚强,进攻则依靠头号球星阿德巴约,21岁的阿德巴约是一名前程似锦的高大中锋,他身高1.90米,被誉为“新卡努”,而他也确实跟随卡努的脚步,来到了阿森纳,而且,他极有可能超越卡努。

   对多哥音乐的印象,无非是梦呓般的《Segne》,有一种神秘的特质。多哥队同样神秘,他们之前惟一拿得出手的成绩,就是1998年非洲国家杯的小组出线。人们并不看好他们的世界杯前景,而他们的足球也许会像多哥的传统歌舞般,所有的节奏、旋律、起舞都跟随大鼓的指挥,而阿德巴约就是那面大鼓。

  突尼斯——音乐泉的源源不绝

   科学研究表明,乐音源于自然。突尼斯就有一眼“音乐泉”,因为空心岩的缘故,水流过这里会被分成千百条细流,细流间相互撞击和鸣,发出千变万化的音响,印证了这一点。

   突尼斯音乐的起源极早,可以追溯到柏柏尔文化时期,后来又慢慢融入了***音乐体系。其民间音乐节奏感丰富,即兴意味十足,如特拜勒、塔卜勒、贡卜里等名目的民族乐器达数十种。名为努白的声乐和器乐融合的套曲在一些打口碟里曾经被运用过。

   突尼斯足球的历史同样悠久,在这次五支进入决赛圈的非洲球队中,他们的世界杯经验最为丰富,而目前的这支突尼斯队,更是处于历史最高点,曾率法国队夺得欧洲杯的名帅勒梅尔、随阿贾克斯队征战多年的特拉贝尔西,都可能带领球队创造奇迹。

  艺术亚大区

  伊朗——独树一帜的意味

   从阿里·代伊到马达维基亚,再到卡利米,伊朗足球从不缺少核心人物。他们传承了古代波斯人的强壮身体,从而在亚洲足坛独树一帜。

   ——这是一种天赋,让对手拍马难及。

   就像伊朗的地毯,你无法想象伊朗人在一方地毯上何以倾注这么多思想,而一件物品可以集一个国家的艺术于大成,在全世界来说都极为罕见。

   早期的波斯地毯手工极其精致,但图案多为简单的生活题材,到了后来,世界各地文化传入,波斯地毯逐渐综合了各种艺术。中国的工笔画传入伊朗后在萨法维王朝得以大力发挥,形成伊朗独特的绘画艺术,并被融入地毯编织。除了图案外,地毯的四周边缘,甚至地毯图案之中也往往要添上波斯文或***书法,或是摘录名人诗句,一定程度上类似于中国国画的诗配画、画配诗。

   早年的伊朗足球,同样“靠身体吃饭”,但在三代核心球员以及阿齐兹等人登陆德甲后,球队迅速欧化,从而在亚洲形成了自己独特的打法。球员们丰富的欧洲联赛经验,也许是伊朗队的法宝。

  日本——精雕细琢,失之于工

   记得四年前看世界杯,日本队的流畅进攻让我们一群人都忍不住感慨,说中国足球学这个学那个到头来四不象,倒是人家日本人,坚持学巴西,倒也似模似样。

   而四年后的今天,日本足球虽然没有明显的退步,却也不像当初那样进步神速,似乎进入了一个瓶颈。中田英寿这位当初的旗帜人物一直在走下坡路,倒是中村俊辅成为了日本队的脊梁,而小野伸二等留洋球员都已经回到了日本联赛。

   日本足球的崛起源于模仿的力量,他们细腻的脚下活确实曾经令人耳目一新,但模仿终究是模仿,他们有了出色的技术,学习了欧洲球队的纪律,养壮了身体,却终究无法登堂入室。

   这就像日本艺术,精雕细琢,即便是屏风艺术,也分为众多流派,融合绘画、书法、文学等各类艺术元素,精致无比。但那终究是模仿,看日本战国题材电影便知道,每一样器物都十分考究,但那偏偏有着浓厚的唐风,有着一望即知的痕迹。

   你必须佩服他们擅长学习,但他们却永远摆脱不了刻意模仿的痕迹,永远跳不出瓶颈。

  韩国——严谨的力量

   即便是四年前口水淹没韩国人的时候,我也没讨厌过韩国队。

   这是种很奇妙的感觉,我始终对那些不屈不挠的球队心存好感,虽然这并不能让我对某些“黑幕”视而不见。

   四年后的今天,韩国队要想重演奇迹,可能性为零,但这依旧是一支值得尊敬的球队,只因他们的严谨。

   韩国人的严谨体现在各个层面,由于深受儒家文化的影响,韩国文化也总是纠结于道德层面,虽然有些刻意,却也有浓重的东方文化烙印。比如说韩国艺术中最具表现力的舞蹈,一方面划分非常细致,社会各个领域的舞蹈都自成一体,毫不含糊,另一方面则有着共同的特点,就是严谨、神圣。

   一般来说,西方舞蹈着力于表现舞蹈家的个性、性征和躯体。韩国舞蹈家则抑制性征,不过多表现身体动作,只是表达高度抽象的感受。看过韩国影视剧的人都会发现,韩国舞蹈家总是穿着宽大的衣服,不表达身体曲线,形象纯净而抽象,具有十分强烈的大自然象征感,这可以追溯到古代各类仪式的舞蹈。

   韩国队也并不以身体和技术见长,严谨的他们总是靠说起来很抽象、甚至有些虚无缥缈的意志力取胜,在火热的夏天,在残酷的世界杯赛场上,意志也许很管用。

  沙特——金钱堆砌出的艺术感

   谁都知道,沙特很有钱,但这片土地并非某些人想象的处处铜臭味道,在各种艺术形式的具体表现上,他们都弥漫着浓郁的***风情,灿烂迷人。

   这个国家的建筑风格,有着厚重的色彩搭配,十分艳丽,这是典型的西亚建筑风格,强调华丽感。而沙特首都利雅得的王国中心大厦,则是其原有建筑风格与现代建筑美学的一次激情碰撞,这一毫不繁复却异常惊艳的建筑已经被列为最新现代化建筑的新“世界七大奇观”之一。

   可惜沙特足球没这么艺术,他们可以靠金钱堆砌起一支球队,在俱乐部赛事中所向披靡,但他们的国家队却似乎总在走下坡路,金钱所能做到的,就是一次又一次的换教练。

  澳大利亚——与土地一样独特

   移民国家的艺术总是非常复杂,既有独特的一面,又有多样性。澳大利亚艺术也一样,既反映了古老文化风貌,又表现了丰富的移民文化。

   比如土著的沙地画与非土著的木版画的融合,又比如土著舞蹈和摇滚乐队的融合,至于一度与探戈舞曲“纠缠”在一起的澳大利亚室内管弦乐团,更是世界上最优秀的。

   我喜欢澳大利亚的电影和文学,这个国家的艺术体系十分庞大并迷人。虽然我不喜欢妮可·基德曼的冷酷,却喜欢《冲撞》和《双手》,至于文学,大名鼎鼎的电影《辛德勒的名单》就来源于托马斯·肯尼利的小说《辛德勒的方舟》。

   澳大利亚足球也有着与艺术相类似的多样性,大量海外球员带回了不一样的足球,尽管科威尔和维杜卡这对昔日的利兹双杰正在坠落,但他们仍有能力带着球队走得更远。

世界杯德国人文话说20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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