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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回大宋之Q群故事

wangchaowh 最新音乐 2022-06-28 00:00:02 30 0

梦回大宋之Q群故事

   (飞雨)

   公元2010年。

  

   阿涩用这个Q号码多年了,很多习惯都是慢慢养成的,不喜欢改变,资料一直是开始的那些,年龄好像还停留在曾经的24岁,细细想来已有7年,过了而立,生活一直在改变,漂泊或者是这代年轻人的必经之路,如果说有什么叫做财富的话,除了自己的亲人朋友,每个月略有结余,再就是那些走过的风风雨雨,经历过的坎坷磨难,当然,还有那些女人。

   幸好,从未改变的还有那些网络习惯,依然停留在那个止步的24岁,用自己30岁的大脑思考,用自己24岁的方式应对,这便是网络,魔幻一样的保留了自己的内心,从未改变的,还有自己网络上的名称,柳七,此名之典故,知之者甚少,只有那些有心之人,或同样仰慕者,才能知晓,于唐宋辉煌之时,曾有这么一人鼎盛而据,曰为传奇。

   于工作之余,用柳七之名穿梭于网络,或浏览,或参与,或解惑,交流,网海沉浮,少了几年前的青葱,也把阿涩磨砺成网络上面的一个熟手,面对往来美女如云的诱惑,也能做到了淡定自若,上网,是一种习惯,于不大的圈子之外,也是一个人的内心世界的延续。

   故事,就从那个深夜的一次搜索扑面而来。。

   楔子

   鼠标定在那个人气指数最高的群号上面,14300480,群查找,搜索,出现在屏幕的一个群名字,寂寞之~睡意朦胧,像平时无聊时候一样,好友都是加了删,删完再加,关于两个人的故事,在键盘的敲击下演绎了几次轮回,每次的结尾都如昨日的落花流水一样,随风而逝了。

   找一个圈子,找一个群,这便是他当时的想法,随便输入几个字,申请加入,又复查找另一个,几分钟后得到验证回馈,拒绝,内容为,年龄尚幼,请勿再扰,呵,一个群竟然还有门槛,遂改变年龄,以好奇之心重新申请,几番执着后,终于如愿,却不料在申请通过的一刹那,屏幕一片银光闪烁,阿涩浑身战栗,大脑里面好像被人什么东西狠狠抽了一下,时光变换着,似幻似梦,就这么感觉着漂浮,坠入了一个莫名的世界。

   一

   映入眼前的,是条青石板路,路的尽头,是一座巍峨的矗立在哪里的牌坊,上书,花街,二字,雕梁画柱,给人以醒目的冲击感,风吹过脸颊,冷冷的,让他打了一个寒战,这是个冬天,一条长街寒风萧萧,目之所及,还有些街旁的店铺关着,大都是三层两层,比比相连,皆为古代建筑,青砖黄瓦,绿树红墙。一眼望去,天是灰的,房子是静的,时间仿佛停滞了。

   豁然之间置身于这样的环境之内,阿涩迷惑着,头脑里面急速的闪烁着之前发生的一切,难道是幻觉,难道是穿越?直到听见后面传来脚步声,扭回头,看见一个穿着蓝布青衣的十几岁少年一路跑来,口里还气喘吁吁的喊着,少爷,少爷,您慢点,哎吆,累死我了,把我帽子都跑掉了,阿涩才看了下自己身上,竟然完全是一副古人的穿戴,一袭对襟的白色长衫,袖子大大的,且袖口,衣摆都有金色的滚珠黑边镶嵌,手抚头顶,还有一顶帽子,摘下一看,皆为白色,金色束底,飘带微垂,像极了自己以前在古装戏里看过的帽子,脑子里顿时一片混乱,错愕之余方定了定神,手扶了那小厮,问怎么了,小厮说,少爷,您跑的也太快了呀,怎么不等我一下,这大清早的,要是受点风寒,回去大小姐还不杀了我呀,大小姐?是谁,小厮蹲下大口喘息,大小姐,是谁,少爷您没事吧,要不,咱们回家吧,省的大小姐惦记,这出来都半天了,早饭应该早就热了几回了,手里拉着阿涩,说,回吧回吧。阿涩只好在懵懂的状态里,被那小厮牵着手,一路往回。这正是:网海沉浮寻芳踪,一键踏入江湖中,前世红尘今世缘,笑看柳七乱时空。

   其间,路遇行人,都以柳公子相称招呼,且看起来都颇有尊敬之意,心下思忖,难道我现在的家世竟然显赫不成,必要在回家前把这些脉络搞清楚才行,否则肯定会徒增尴尬惊愕,于是引小厮到一僻静处,以改日请他吃KFC为名,询问身世,以及所处环境,那小厮名曰:信儿,本姓王,因自小父母早逝,孤苦流离。被柳家收养,所以跟了柳家改姓柳,平时人称柳信儿,他也不知KFC为何物,只道是少爷说的好吃,自然以为是人间美味,所以两人便未还家,找一个卖米粥小笼包的摊子,讲起了柳七的身世。

  

   二

   原来,此处地处淮河岸边,是一座鱼米之乡的小镇,因位置地处淮河与官道交界,所以是个不大不小的码头,经常有往来客商通过此处营运货物西上京都,所以平日里繁华异常,人流不息,也算是一处要地,每逢三六九日,有船起航,到处有插花卖艺的小摊,水陆码头更是一片锦簇,热闹非凡,柳家以世代经营茶庄为计,家道殷实,小康富足,却被三年前一场大火,毁了店铺,父母心痛不已接连去世,从此一蹶不振,家道败落,柳七一人年幼难以为继,恰有一远房表亲投靠,正值危难,帮助支撑起一个勉以为计的小小茶庄,从此生活才又回到正轨,其所有家事现在均由亲戚之女子君打理,是为表妹,大小姐,说的便是子君了。

   阿涩知道现在自己已是柳七,亦知自己乃一小镇之人,虽然跟随私塾先生读过几年书,但终日无所事事,混迹于市井街头,交些朋友,咏些花柳之词,恍然间像回到了前世,梦幻一样的感觉,打算多问些事迹来丰富自己,于是缠着柳信儿问这问那,那小厮抵不过,便给他讲起了子君的一段传奇。

   三

   子君自小跟随父母自苏州来此地,人地生疏,便跟柳七成了玩伴,年龄一日日过去,出落得花容月貌,在小镇之上也算是极为标志的女子,且天生身材妖娆,皮肤带有江南美女之细腻,故自小便得镇上人喜爱,刚到花季年龄,上门提亲的就络绎不绝,但子君却情窦未开,终日以忙于读书识字为乐,小小年纪便写的一手好字,跟随父母学习泡的一手好茶,柳家有女擅茶,早已闻名镇外,有过路客商必定来柳家品茶,人美悦目,茶香怡人,行三里意犹未尽,所以生意再复兴旺。

   日复一日,子君渐大,慢慢可以支撑整个茶庄,因经营有道,阅人无数,所以对一般的男子均不放心上,要说前来慕名品茶的也有不少风流才子,却没有一人能入得子君之眼,却偏偏有一个,让子君给盯上了,这个人是谁呢,就是镇南浮云寺的和尚色空,原来三年前,子君去浮云寺上香,于内里得见一青年僧人,身高八尺,面如白玉,眉目间一股正气。名曰色空,立时春心大动,攀谈之后便视如知己,只因此人深谙佛理,口才声音极佳,每说一句话都让子君怦然心动,回来便不思茶饭,日夜想念,隔日便去寺里上香,只为谋其一面,攀谈数语。

   不久后父母察觉,劝其放弃,子君却已心定,知道子君刚烈,若再劝恐以性命相逼,便又托人劝色空还俗,好成其因缘,却不料想色空早已将身心许入佛门,回了说终生侍候佛祖,不愿还俗,只害的子君愁断春心,整日哭的梨花带雨,相思如麻,隔三差五就去寺里烧香,引起方丈猜疑,遂把色空驱逐出佛门,色空苦求不得,从此离开浮云寺,云游天下,子君懊悔不已,自此之后,倾心侍茶,不思情事,立志一人终老,黄花散尽。。

  

   四

   听完子君的一干事情,天已不早了,对于整个家世也大致明了,遂与柳信儿一同转回,进一巷口,上书,柳巷,就知道这就快到家了,进得门来,茶香扑鼻,小小的四合院,竟也干净,迎面一女子,柳眉凤目,口里喊着,七儿,怎么现在才回来,茶饭都凉了,言语中略带责备之意,柳永想这便是子君吧,有女如此,也算是柳家幸事了,口中应诺,仔细观察,只见子君真是生的婀娜多姿,身段妖娆,肤色光滑,给人以赏心悦目之感,心下亲切,便开口姐姐称呼着,却招来一顿责骂,谁是你姐姐,我是你妹妹,恍然大悟,吓得赶紧改变了称呼,到里间,梳洗干净,子君奉上一壶清茶,玉指轻绕,盘旋间,叮当手镯相碰,一双纤手翻飞,茶已泡好,只看得柳七瞠目结舌,待端起茶盏,一闻,一品,霎时,醉入心扉,再看眼前子君,于熏香的朦胧里,似幻似真,好一个南国佳人,只看得柳公子魂游天外,不忍侧目,直到子君怒骂,你傻了是吧,方才尴尬低头。

   这便是:众生群里有佳人,纤手翘指抚茶魂,穿越方知香何来,再回梦里踏歌寻。

   整个上午,柳七都在书房,翻看一些以前从没见过的书籍,询问柳信儿一些想知道的家庭细节,关于风土人情,关于家长里短,倒也是清净悠闲,似梦非梦,渐入角色。

  

   五

   琐事不叙,上午时分,有人来了,说是隔壁卖鞋垫袜子的小五大妈,询问信儿这小五何人,信儿一一告知,闻听此人快人快语,喜好各家搬弄是非,偶尔说媒作婿,成少败多,但喜欢自吹自擂,把自己说成的好事,都当成功德来夸耀,说白了,就是一个八婆兼职拉皮条的,细细听她跟子君攀谈,知道是为子君婚事,虽然子君已不涉情事,但这个五大妈看起来好像是不厌其烦,言语间有蛊惑,怂恿,甚至提起自己当年的一些风流韵事,说什么深闺难熬,女大思春,自己曾经在十六岁就失身于三十几岁的风流男子,两人曾于柴草垛后,马棚内,行尽人间快乐之事,其美妙如今想来还蠢蠢欲动,此后虽嫁了人家仍然难收本心,待夫婿死后,更是春心难抑。

   年龄尚轻时,阅历了多少镇上的男子,谁家的墙头矮的能翻过去,谁家的墙头能立上梯子,谁家的门下可以钻人,她一概了如指掌,且专门勾搭那些家有娇妻之人,家花不如野花香,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所以让她屡屡得手,享尽了男女露水之欢,听其道来,言语间极尽香艳刺激之意,引以为荣,夸夸其谈。想来子君一定羞得满目绯红,最后害的柳七再也无心读书,于书房内大声咳嗽,方才制止了其胡言乱语。

   最后说起了花街对面药铺的小老板,名曰十六的,说其身家殷实,长相还算端正,因其曾在学堂做过先生,所以还有几分才华,老大未娶,如果子君有意,可以代为牵连,一定是一段美好姻缘,将来一家茶庄,一家药店,夫妻经营相得益彰,相夫教子的,也算是个结局,这话听来好像也在套路,毕竟是红线一人牵,合家乐团圆,只是不知道那小十六是不是她说的那般老实厚道,如果是一个鸡鸣狗盗之辈,岂不害了子君妹妹,柳七想着,将来有机会,一定要会一会这个传说中的小石榴才会放心得下。

   正思忖间,那小五大妈又说起一人,说是南街上面潇湘馆里的女子,有个头牌叫小三儿的,如何如何厉害,又接了哪里来的公子,最后惹得那人倾尽家产要为其赎身,想不到那小三儿竟然毫不动心,一笑置之,真是人间罕事。

   复又说起北街有一画店,老板是一个年近三十岁的老姑娘,虽也长的可人,但却不思嫁,整日里跟那些公子少爷混迹,谈诗作画,饮酒猜拳,行为举止怪异,妖气十足,而且有人从此人处竟然卖得失传已久的春宫图,后来才知是赝品,但已经能成为小镇茶余饭后的谈资了。

   这些小道消息,正好是柳七想知的,越听越觉得新奇,竟然读不下书去,一心铭记小五大妈所说的人物地点,想待无聊之时寻访,最后,小五大妈又对子君做了些语言上的怂恿,劝其为婚事早做打算,方才离去,咄咄的脚步声,可以想象大妈的身材,一定接近圆柱形状,走起来,肯定没有滚起来安静。遂曰:八卦之王属小五,群内风雨任其述,皮条红线一人连,错把鸳鸯乱点谱。

  

   六

   午饭,不算奢华,四菜一汤,青菜豆腐,相映成趣,肉丝炒苦瓜,营养丰富,辣椒猪肝,正好下饭,清蒸鲈鱼,香气扑鼻,还有一个蛋花玉米羹,温润可口,全是子君妹妹一手操办,吃的舒服,惬意。只吃的柳七不忍放箸,平时都是开水泡康师傅,这下真是有了口福,边吃边夸,被子君用筷子戳着头骂,饭都给你做了几年了,难道就今日的好吃?吃吧,吃吧,柳七暗想,家有子君,做个吃货也应是幸福。

   饭毕,子君说要整理茶货,让柳七去镇上帮忙买些雅点的字画,好挂在茶室里,以便娱人娱己,正和了柳七的心意,便带起柳信儿,去了北街,周围商铺林立,行人络绎不绝,相识的不少,只是都是别人先招呼,一声柳公子,柳七方才醒悟,自己身处异地,历史时空错乱,慌忙回礼,却不知如何称呼,幸好有柳信儿在,告知这是谁家公子,谁家老爷,一一谨记。

   七

   有信儿带路,前后脚跟来到一间铺子,看牌匾,上书,知寐画室,其间墙壁之上琳琅满目,都是些字画,仔细一看,竟然全部都是赝品,甚至都是印刷品,这些东西,在自己那个时代,都是廉价之物,怎么在这里,还能登堂入室,竟然被挂在画室的墙上,真是奇怪,里间画案之上,伏着一个女子,看其长发披肩,垂至腰际,想来必是在专心作画。

   遂往前,仔细观察,动作轻微,怕惊扰了她的笔锋,想不到,还是被她发现了,抬起头,让柳七大吃一惊,一张清秀的脸庞迎面而来,而且,那张不算大的脸上,竟然戴了一对大大的眼镜,眼镜大的程度已经超过了半张脸,明显的,竟然没有镜片,接着还有睫毛的长度,一看就知道是粘上去的,嘴巴上面还有刚刚涂过的唇膏,柳七甚至闻到她眼霜的味道,竟然是熟悉的雅诗兰黛,其间还掺杂着迷人的古奇香水味儿。

   我靠,那个女孩吐出的两个音节,把柳七给震撼了,你丫吓我一跳,两个人同时说出这句,紧接着,柳七看见这女子手心的一抹亮丽,仔细一瞅,大爷的,竟然是一只iphone4的新款手机,正在跳动着的是极品飞车,还在急速的飞驰,看见柳七注目,那女子赶紧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柳七看见她的衣服袖口上清晰的绣着adidas,脚下更是一双UGG的棕色雪地靴。

   柳七迷惑了,时间在错乱,幸好那个女子及时的开口,你是来买画的还是卖画的呀,柳七且了她一声,我是来砸店的,看你长得也不错的一个女孩,怎么弄些假冒伪劣来这里糊弄人,而且,你这破烂是从啥地方来的,这时代的科技根本印不出这些东西呀。

   你丫管呢,偶乐意,偶有货源,而且,姑娘偶妙手也能画出这些东西,哼,怎么着,难道你也是。。。恩,爷跟你是一个地方来的,巧了,你丫给爷碰上了,该招的,全都招了吧,我就纳闷了,这世界还真是不公平,你咋就能带那么多零碎儿过来,爷我过来时候竟然连衣服都给扒了,就这么赤手空拳的,行走江湖,真是郁闷呀。都是穿越,人跟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姑奶奶偶怎么能跟你比,姑奶奶偶进哪个Q群之前,早就做好了准备,这也算是姑奶奶我二进宫了,你以为什么呢,小雏一个,NC,好好学着,哪天弄得老娘开心,iphone借你玩几天。要是惹得偶脾气上来,偶衙门有熟人,给你丫关起来,叫你丫知道啥叫SM。。

   终于找到组织了,对完了暗语,柳七终于知道,这个二进宫的女子,名叫美人泪,据说头次来便每日在小镇叫嚣,我是新来的,我是美人泪 我不会武功 我来自江湖 我与众不同。我就是传说中的武功高强,可以腾空而起,谁拦也拦不住的,武藤兰,江湖腥风血雨,隐退江湖,准备靠卖字画为生,白天替人写书信,晚上卖盗版春宫图。凛然妖气,正气不侵。

   此言论让小镇人大为光火。镇长说其有伤风化,行为怪异,太过嚣张。美人泪还到处搜罗名人字画,甚至于午夜时分领人去挖大户人家的祖坟,每次得手,都会折腾了一群人在其院子里点了篝火烧烤,说是什么过夜生活,且对镇上的美貌男子,以强硬手段,或抢或掳,引至家中寻欢作乐,让其大跳艳舞,以取悦自己。

   终于引起全镇人的公愤,于某日深夜将其捆绑,丢到河里,顺水漂流,从此逐出寂寞之~睡意朦胧Q群,本以为此事就此了结,想不到她竟然早就跟衙门里一个叫焰的官差有了私情,偷偷地以重金相许,买下了回来的路票,这次回来,真正的重新包装,全新形象,而且带足了鸡零狗碎的家伙,居然还有2010年版徐老师的八骏全图,印刷品。看后让柳七当场鼻血喷涌,佩服不已。

   聊了半天,问及了她几时回去,美人泪说,等钱够下半辈子宅在家里,有吃有喝有帅泡,就准备闪人了,可以顺便淘淘宝,卖卖QQ情侣号,跟小五大妈学学拉皮条,也算是个正当营生了吧,总比在这地儿盗墓好。

   柳七当下跟美人泪对换了相互的QQ号码,跟着信儿,离开了画店,确切的说,是黑店,有诗曰:叱咤江湖武藤兰,春宫字画八骏全,有待回归正途日,苍生笑看美人还。

  

   八

   北街是画店,花街中心是药店,位置不错,从小五大妈的口中得知,哪里盘踞着一个酸腐的书生兼职大夫,而且属于大龄青年,家资殷厚,据说为人踏实,而且对子君好像垂慕已久。

   还没到地方,柳七心里就想象这个此人是个邋遢的酸秀才,三尺长的哈喇子,直勾勾的杏仁眼,应该是看见子君后的正常表情,如果真如所想,到时候一定好好的戏弄他一番,让他断了对子君妹妹的苟且之思。

   随着信儿说,少爷到了,您小心台阶,柳七抬头看了下店名,叫做,佳药居,佳药居,真他奶奶的,这不明明是假药居吗,柳七踏步进了店门,倒也闻到一股药香扑鼻,只是其间掺杂着一股风油精的味道,不知道是何物,爷,您来了,您需要点啥,店里一个小伙计,殷勤的用脏啦吧唧的手巾擦了下本来就很亮的椅子,爷您坐,柳七大大咧咧的坐下了,伙计给上了茶。

   可能这小子一看柳七跟着小厮,来头不小,所以态度异常热情,叫你们老板出来,就说我们家七爷来了,信儿学着柳七的口吻喊了句,谁呀,里面有人答了一句,随后门帘轻启,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眉清目秀的男子,这人衣着光鲜,干净利落,看哪都算舒服,就是人瘦了些,且瘦得不像样子,一身蓝色的长衫,像是吊在他身上一样,撑不起来,脸上倒是干净,三十几岁的样子,笑了笑说,七少爷来了,好久不见呀,柳七恩着,嘴里说着客套话。

   慢慢话题转向重点,问道,你这里可有女子专门服用的药物呀,就是那个那个啥。。。那十六犹豫了一下,说现在是白天,七爷您是去哪里用呀?哪里,哪里不能用呀,我只问你,您倒是有还是没有呀?

   有,有,有,十六一看柳七严肃起来,也就不加掩饰了,说,我们这里有上好的迷香,各种润滑剂,还有以前从内地一个叫弱弱的批发商哪里弄来的合欢散,无色无味,无论下到水里酒里,都能让人销魂蚀骨,存货不多,现在辣手毒姬弱弱已经隐退江湖了,这些方子也早就失传,但是今天七少您来了,尽管开口,要几包,随您。

   只要您满意,另外送您一只刷了绿漆的精致小黄瓜,顶花带刺儿,形象逼真,包您喜欢。柳七听了,心下暗笑,果其不然,这家伙是个卖春药的,看他长得那德行,肯定是药磕多了,整日纵欲所致,真正的专业人士呀。幸好子君没有应允,否则嫁了这么一个家伙,不知道几日便会守寡,哎,这镇上能配得上子君妹妹的,也难得找见了,也难怪子君竟然喜欢上和尚,想那和尚必然才貌双全,前世的因缘,都被这红尘的虚无给阻隔掉了。

   感叹着,柳七丢出几块银子,拿了几包十六递过来的药粉,说了句,有发票吗?十六说,有,千元版的,不过不怎么牢靠,只要您好报,可以开成别的,文具,办公用品都可以,随您。

   柳七板了脸,小十六,小黄瓜就免了,你还是等着人给你嗑瓜子吧!我警告你,开药店要上路子,像你这样除了卖风油精就是卖春药,教人用小黄瓜,而且还是带刺儿的,简直是祸害妇女同胞,竟然曾经还做什么教书先生,想来必是误人子弟之辈。

   怪不得韩寒说,上学不好的,都上了师范,上师范好的都读了大学,就剩下你们这些无能之辈才来做了老师,如何能为人师表?且还这么不务正业的,开药店,假发票,合欢散。

   你知道吗,你的这种行为,已经彻底的颠覆了作为读书人的道德底线,是纯粹的犯罪,知识就是力量,没文化是可怕,有文化的像你这样,更可怕。现在,我代表人民,不代表党,去法院告你,不对,是衙门,找官差抓了你,看你还敢为祸乡里,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信儿,走。。这正是:看似君子非正人,饱读诗书为鬼混,它日惹得钟馗怒,教师圈里掏淫心。

  

   九

   一路怒气冲冲,吓得信儿也不敢多言,本来在前面引路,现在只好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行至南街,见一红楼大门,宽阔气派,庄严肃穆,一想此地应该是镇上的衙门,门口一个穿着黑红相间马褂的差人,抱着一根硕大的军棍在哪里打瞌睡,遂上前道,哥们,这地儿管告状吗?差人醒来,揉了揉眼睛,磕磕巴巴的问了声,告,告,告状,告啥状呀?没看见爷,爷,午睡呢,去,去,去。。

   柳七一听恼怒,心想,难道这朝代还真跟电视里演的样,啥地儿都是贪官污吏呀,遂大声说,我要告状,叫那个什么焰给我出来,就说有人踢馆。一声吆喝,把那差人还真给吓到了,嘴里说着,行。。行。。你,你等着。进去禀报。

   这大冷的天,柳七跟信儿在衙门口一等就等了一个时辰,也不见个人影儿出来,心下焦躁,还怕回去晚了子君嗔怪,于是顾不上许多,见旁边有一盅大鼓,吊有鼓槌,拿起来就是一顿狂敲,电视剧看得多,古代人都是这么击鼓告状的,一般只要鼓一响,当官的就该出来了。

   柳七为了响亮,还专门敲了三通,刚刚过瘾,真的出来一个差人,绿衣马褂,镶着红边,跟刚才那位还真不一样,走上前来抱了抱拳,很客气的说,这位,请问您这是?废话,你说我这是干嘛,买棺材我还来这地儿啊?快叫你们那个什么焰的给我出来,就说有友人来访,顺便告状。冻死爷了,今儿天真冷呀,怎么着也有零下10度。柳七牢骚着。

   那位官差等柳七说完,又试探着询问,请问您跟我们老爷焰很熟吗?熟,何止是熟,我们是哥们,让我进去就知道了,哦,这样呀,官差答应着,既然真是我们老爷的好友,不瞒您说,我们家老爷不在。不在?这不是上班时间吗,又不是什么星期天大礼拜的,不好好上班去哪儿了?您别急,您要是真有什么急事,我告诉您,我们家焰老爷,出去视察了,就在南街那个潇湘馆,说是上面要求干部下乡,现场办公,我们家老爷这几天都在潇湘馆呆着呢,您要是不怕麻烦,可以去哪儿找他。

   潇湘馆?我靠,那地儿不是妓院吗?上班时间他不在单位,不下乡去体恤百姓,去窑子里视察?哦,柳七琢磨着,时代不同,妓院合法,那他大爷的也不能上班时间逛窑子呀?心里这么想着,嘴上没说,只是跟那差人告辞道,既如此,我就去潇湘馆找他便是。

   别过不提。赋诗为:旧时官吏今日故,同是一丘之貉徒,衙门公务不作为,害的黎民伸冤苦。

   十

   少爷,我给您引路,信儿说着快走几步,到了前面,少爷,以前您带我去过那地儿,您不是特别喜欢那个头牌小三儿吗,这下午天儿冷,正好咱们去潇湘馆乐呵乐呵,待会儿我给您回去告诉小姐,就说少爷跟何家的公子在醉春楼茶馆下棋作诗呢,晚上可能几个朋友热闹热闹,酒不会多喝,尽量赶早儿回来。

   行,就这么说,你丫还真是越来越懂事儿了,赶明儿,爷不光带你去吃KFC,还要领你去万博大酒店,正儿八经的四星,让你小子享受一下总统套房的待遇。。。呵呵呵,信儿讪笑着,他哪儿知道什么万博,什么总统套房的,只是柳七说了好,那便是好的,一路闲聊,寒冷便觉得少了很多,这孩子机灵,知道话赶话的哄着柳七高兴,将来肯定能出席成个人样儿。

   天还没怎么黑,就到了南街,走不多远,看见一幢披红挂绿的楼房,跟周围的比起来突兀不少,墙壁像是刚刚粉刷过的,一溜儿的粉红,楼顶上面还插着花花绿绿的彩旗,门前的大红灯笼,早早的就亮了,走近了往里面看,也是灯火辉煌,偶尔传来的女子的嬉笑之声,掺杂着丝竹弹奏咿呀哼唱之声,真是热闹非凡呀,柳七阔步上前,进了大门。

   哎呀,爷,您来了,最近咋老不见您呢,这身子骨看起来越发壮实了呢,肯定是走南闯北的,见了大世面,把娘们儿这小地儿给忘记了,这是哪阵香风给吹的,我说今儿咋大清早的喜鹊就在树枝儿上叫呢,原来是贵客临门呀,快请,快请,姑娘们,拿个火炉来,给爷暖暖身子,别给冻着了,楼上,雅间儿里面伺候着,热茶热水的,上好的龙井呀,给爷泡上,再弄点点心,快,快,快呀,哎吆,这孩子,说你呢,没点儿机灵劲儿,爷您慢点,楼上请,小心台阶。

   这个老鸨子,名叫香香,是信儿前面告诉柳七的,三十多岁年龄,花容仍在,口吐莲花,想当年也是叱咤本地的名角儿,据说还能唱不少名曲儿,响当当的腕儿,只是后来落入红尘,成了这潇湘馆的头牌,年龄渐去,不思从良,用积存的银两,盘下了这个门面,做起了老板兼老鸨子,当年据说有不少大家商贾曾迷恋香香,在其身上丢下的银子能堆成一座小山,想必其一定有除了容貌以外的什么特别诱人之处,那就不为外人所知了。

   现在香香是老板了,也是一直未嫁,钱早就赚的够够的,只是习惯了这般风月场所,到处都是歌舞升平,看着喜庆,也习惯了这种奢华的生活,晚睡早起的,不愁寂寞,对待楼里的姐儿们也好,所以能吸引各处名媛前来捧场,慢慢形成了人气,生意也是越做越旺,整天的门庭若市,往来客人熙熙攘攘。

   据说这香姐儿还有个听房的习惯,大家虽然惊奇于这种半夜趴门听房的癖好,但因其为人极好,只听,又不做打扰,也就接受了她的方式,每每有新人来,她必然是先听为快,引为一大乐事。

   这潇湘馆里,名人众多,头牌自然是那传奇式的人物小三儿了,接下来第二名花魁叫做如花的,据说也有倾城之色,另外当然还有不少名人,如娴默,浮云者,无一不是千里挑一的美人胚子,对这些人和香香,另有文章详细介绍,暂且止住不说。

  只以一首小诗奉上:巧舌玲珑唤风雨,嬉笑怒骂皆是虚,风月无边花逝去,落得一场空欢喜。

   行至楼上,反观楼下,花枝招展,男人们一个个像柳七一样被众星捧月般招待着,绫罗绸缎满身,莺歌燕舞啐笑,真是一派春宫的景象,只看得柳七双眼迷离,感觉这温柔乡里的景致,像极了梦里的天上人间。

   至一间雅室,满屋芬芳,熏香缭绕,一副翠竹,临窗而挂,笔是饶峰,节是细指,石为泼墨,鸟为点睛,精到工笔,雅到极致,落款为:与可,元丰二年正月。想来定是那个画竹子的痴人,名唤文同的手笔,只是不知是否真迹,据说此人擅竹,一生以竹为伴,乃东坡居士之表亲,此人画竹堪比东坡之山石,流传甚少。

   再看去,四周墙壁无一不是大家名作,壁下竟然还有山石雕琢而成的自然景观,虽小自成趣,泉水自然流,细听竟有叮咚水声入耳,几片梅花入窗,樱红露白,两盆兰花吊顶,葱绿莹然,中间一张红木圆桌,光滑透亮,摆下镂刻,空而不透,几张木椅林立,上铺粉红坐垫,绣着松鹤长鸣。

   柳七坐下,有侍女青葱白手斟茶,观之,瓷白而温,上缀青花,应是上好的茶具,擎茶而品,入喉温润,水乃甘露,香,醇,上好的雨前龙井,柳七定了定神,举目,内室里面除一张屏风是镂空而琢,一张古琴平铺,其他并无它物,到处干干净净,一尘不染,扎眼的是那张垂满了粉纱绫罗的大床,正好放在内室中间,上有花环攀绳,乍一看,就像是吊在当空一样,只看得柳七满目惊诧,心中暗念,雅,实在是雅,不知住在此处的女子是个什么样的极致美人儿,有这般心布置此室,自有其非一般的内涵。

   品了会茶,进了几块点心,终于听到门外传来环佩的叮当之声,复起身相望,进来一个女子,看起来也有双十年华,周身着粉纱,腰身透纱可见婀娜,腿长而秀美,莲步轻移,无声无息,再往上看,杨柳之上只一块翠玉微垂,一抹束胸之上微微颤抖,呼之欲出,玉颈白皙,一双酥手合于腰身,腕有玉镯,相互碰撞,叮当悦耳。

   柳七越看越觉得痴迷,自下而上,终于看见了那张俏脸,含羞带露,略施粉黛,真个是吹弹得破,再看一双美目含情,俏而不浮,直直的对着柳七望来,樱唇轻启,柳公子来了,轻飘飘的,似莺歌鸣唱,直坠人心肺,言语间也无丝毫轻浮之意,亲切而柔和。

  柳七侧目,答应一声,已不敢再四目相对,此时如有镜子,柳七应该脸都红了才是,只害的柳少爷心潮澎湃,一时竟然无法定下心来。

   天上才有的林妹妹,悄然无声入凡间。柳公子请喝茶。皓腕轻翻,茶已入盏,柳七答应着,想着怎么寒暄才是适当,这应该就是传说中的小三儿了,怪不得被誉为淮河岸上潇湘馆,三百佳丽数小三了。

   竟生的如此天姿国色,若非天女下凡,也定是当时倾城之貌了。柳公子今天看起来有点奇怪呀,平时经常来做,也不见得有这般拘束模样,今天怎么有些羞涩起来,想是来前饮了酒还是怎么着,脸上还红艳艳的,难道是刚偷完人才晓得来看我吗?

   吃吃的笑着,柳七被她这么一说,心下更是羞涩,一时语塞,不知该如何回复,只说哪里有呀,赶忙大口喝茶,掩饰尴尬之情。其实早被小三儿看在眼里,依旧窃笑不止。

   越是如此,小三儿好像越生调侃之意,话里暗含珠玑。柳公子前日走时,倒是忘在此处一样东西,不知道公子还记得?奴家现在已经把它洗干净了,且还熏了兰花香,单等着公子来取呢,想不到这一等就是大半个月了,我还真以为公子早已把此物忘了呢,原来是没有,想必公子此次前来,定是为取东西的吧,所以这般矜持害羞的,亏得奴家还对公子日日思念,夜不能寐。

   想起那夜公子所为,奴家现在还羞得不行呢,公子哪里学来的那般折磨人的本事,让奴家接连几日都不思茶饭的,一想起来就是万般销魂,可真是要命的紧呢。

   柳七被小三儿说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觉得灵魂出窍,头也不敢抬起来了,支吾半天才道,日前忙于诗书,未得空暇,所以未曾前来,今日正好无事,便喊了小厮引来,专门来看望姑娘,心下对姑娘一直记挂的紧,怎么可能忘了呀,姑娘如此玲珑口舌的,抢了话锋,倒是显得在下怠慢了姑娘样的,以后在下常来看望姑娘便是了,望姑娘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才是。

   至于姑娘所说遗弃之物,在下还真不知,如真有,还请姑娘速速还与在下才是,若姑娘喜欢,在下命小的出去挑一两样让姑娘得心的物件儿,赠与姑娘便是了,千万不要说在下迂腐,只是凡俗之人,看见姑娘今日更是美艳惊人了,一时不知如何夸赞,却不想姑娘口齿也伶俐了这许多,在下真是惭愧了。

   柳七小三二人,在这厢打趣斗乐儿,听的信儿,侍候的丫鬟都跟着窃笑不已,场面慢慢的融洽起来,茶尽,移去了杯盏,换上酒菜,依旧说笑对饮,席间,柳七把信儿唤至室外,遣他回去告诉子君,今晚应该晚些回去了,叫大小姐放心。

   信儿去,柳七正欲回屋时,听的隔壁呼唤,焰大爷,怎么今天就玩这么一会儿呀,害的奴家现在火还往上冒呢,再回来陪奴家战上几个回合,否则奴家叫姐妹们绑了大爷,今天就休想出我们潇湘馆了,言语间极尽挑逗之意,由隔壁走出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衣衫凌乱,脚步匆匆,柳七只看见背影,心下想,哦,这个就是那个官差叫焰的家伙了,什么下基层指导工作,现场办公,原来是在上班时间来做这等事,真个是胆大妄为。待将来,一定将这厮告到县里,***查办,也算是为民除害了,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再回席间,看小三儿已经喝的脸色绯红,柳七胆子也渐渐大起来,中间两人赋诗填词,小三儿还以琴韵助兴,一曲碣石调•幽兰,只弹得柳七心旷神怡,不能自持,酒渐多,人渐醉,遂簇拥着小三往绫罗帐里歪去,头昏脑胀之际只记得肌肤厮磨,呢喃连声,娇啼不断,真个是:销魂粉帐复销魂,鸳鸯床里戏鸳鸯,翻云覆雨群间事,一梦醒来独凄凉。。

   这一梦,梦回了千年的古镇,这一梦,梦回了前世的情网,这一梦,人间百态皆看尽,这一梦,留下了多少泪断肠。。。。

   柳七感觉自己的灵魂就漂浮在半空中,注视着曾经矗立的花街,面对着那座巍峨的牌坊,路上白幡林立,纸钱纷飞,钟鼓器乐之声不绝于耳,手擎白幡的人们络绎不绝,前面引路敲着法器的和尚难道就是未曾谋面的色空吗?只看到背影,后面长发披肩那个难道是美人泪,抑或是子君妹妹?像鼓一样扭来扭去的肯定是小五大妈了,那个回头看了一眼的应该是香香,可是小三儿呢,一身缟素的背影里,哪个又是让自己魂牵梦萦的小三儿?

   累了,柳七真的太累了,不想再看了,干脆就这么平躺着,看见自己穿着一身华丽的服饰,口里含着一块买路的元宝,闭上眼睛,放松着,任凭着自己的灵魂,神游天外。。。。

   让我们送别柳七,这个宋代的词人,大家,为那首旷世经典的雨霖铃,为那些过去的故事,过去的美丽。。。

   乐游原上妓如云,尽上风流柳七坟。可笑纷纷缙绅辈,怜才不及众红裙。

   阿涩醒来时,看见自己被包裹在一片金光里面,然后是黑漆漆的屏幕,键盘因为被脑袋挤压,口水滴在上面,导致了电脑某个硬件出错,发出,嘀嘀嘀的报警声,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晃了晃脑袋让自己清醒些,就在刚才,那么清晰,是穿越,是南柯一梦,还是蝴蝶效应?

   正迷惑间,身后传来一个娇柔的声音,老公,你该睡了,斗了一夜地主,身子不乏吗?细看,一个只穿睡衣的女子,春光乍现,袒胸露乳,直直的欺身而来,香吻狂送,亲的阿涩两眼金光直冒,心里暗想,我明明单身的,怎么会。。。难道又掉错了地方!天呀,疯狂。。。遂一头栽倒,人事不省。

   日后,翻看电脑记录,发现自己已经被那个曾经进入的寂寞之~睡意朦胧群被请出来了,他脑子里清楚的记得那个群的号码:14300480,寂寞之~睡意朦胧,只是再也回不去了,每次申请加入,都会得到同样的回复,您申请的群,拒绝加入。。。。

   后记:这篇文字,我写了两个夜晚了,真的是腰酸背疼,腿没抽筋,很久没这么辛勤了,本来我有心一直写下去的,可是我实在抵抗不住了,就此收笔吧,中间改了不少,也有一些不尽人意的地方,因个人对历史研究不多,难免有错误许多,幸好是戏说,但我真的太累了,老了,就是筋骨松了。

   另:除了主角,是宋朝风流词人柳永,又名柳七,其他大都是群里的我的好友,因角色需要,描写难免夸张,有得罪之处,还请见谅!海涵,网上人,群内事,我想说,感谢有你,有你们,才有故事,有了你们,才有我笔下的宋风。。。。

  

  

   飞雨,2010.12.16凌晨4点收笔!

故事宋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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